田定豐-在流浪中 看見自己
有句話說:「一個人不失去靈魂的方法,就是不斷地流浪」。如果總是著迷於流浪,想必也會愛上一個人旅行。攝影家兼藝術家田定豐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小學時就愛流浪的他,在每趟不同的旅程、不同世界的角落裡,一邊找自己,也把世界的風景收藏在心裡。有些人渴望安全感,以致總膽怯一個人踏上旅程。田定豐則相反:在成長記憶裡,他的第一次一個人旅行發生在小學三年級。或許是家暴的父親讓他抗拒回家,想尋找另一個真正自由的所在,年紀小小的小田定豐就這樣買了火車票,一個人啟程去過新竹、基隆以及好多地方。在這段歲月裡,他已經知道一個人去流浪,是個多麼美好的救贖。旅行對田定豐來說,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在唱片業工作的時期,也曾與三
有句話說:「一個人不失去靈魂的方法,就是不斷地流浪」。如果總是著迷於流浪,想必也會愛上一個人旅行。攝影家兼藝術家田定豐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小學時就愛流浪的他,在每趟不同的旅程、不同世界的角落裡,一邊找自己,也把世界的風景收藏在心裡。
有些人渴望安全感,以致總膽怯一個人踏上旅程。田定豐則相反:在成長記憶裡,他的第一次一個人旅行發生在小學三年級。或許是家暴的父親讓他抗拒回家,想尋找另一個真正自由的所在,年紀小小的小田定豐就這樣買了火車票,一個人啟程去過新竹、基隆以及好多地方。在這段歲月裡,他已經知道一個人去流浪,是個多麼美好的救贖。
旅行對田定豐來說,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在唱片業工作的時期,也曾與三五同事好友享受著奢華式的旅行,美食美酒、血拚購物、華麗旅店都是必備條件。直到近幾年,旅行與攝影,改變了田定豐人生裡的旅行規則:「回歸到很簡單的行囊與形式,真正去探索世界」。他用全心鑽研起攝影,不設限目的地的探索世界各個角落漸漸地,在一趟接著一趟的旅程裡,他開始體會到與自己的深層對話經驗。
「旅行不只遊玩,也不是做些遊客愛做的事,而是在過程中,照見真正的自我」,這些年來田定豐探索的國度已近大半個地球:在西藏他看見泰然的人生,祕魯的庫斯科讓他自在,印度讓他領悟了生死,日本北海道的雪景讓他感受宏觀…而近期一趟為期18天的荷蘭之旅,中途經比利時、巴黎,在不同的歐洲國度裡,體會不同民族的文化和溫度;他說法國的藝術層次雖然高,但冷漠高傲的個性讓他畏懼。這種感覺在身處荷蘭時,更覺明顯。田定豐對於荷蘭的喜愛不只能從言談間察覺熱度,從他拍的相片裡也可感受到。
「荷蘭人非常友善且有創意,可以感覺他們對不同民族的包容」,在荷蘭能遇到陌生人總對他微笑打招呼不說,曾在一個高大的椅子公共藝術品前,有個荷蘭人彎下腰,用手與肩挺著他爬上去,讓他實現攀爬探索的夢想。在街上漫步,到處都是父親帶孩子,親密愉悅的天倫景象。在這麼多國度旅行過,荷蘭對人的尊重與愛,讓田定豐非常青睞。
在豐哥的字典裡頭,不同的國度賦予他各種面向的體悟。而「一個人旅行」,則像是把鑰匙,開啟他的心門,放逐自我去流浪,獲得世界給予的珍貴養分,也是和自己深度互動、省思與重生的一種自我更新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