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浩斯中重要的3位建築界女性
維拉.邁耶-瓦爾德克,特皮斯施呂特(Teppich-Schlüter)櫥窗展示及內部設計,波昂,1950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維拉.邁耶- 瓦爾德克(Wera Meyer-Waldeck)
生:1906年五月六日,德勒斯登,德國。
卒:1964年四月二十五日,波昂,德國。 加入包浩斯:1927年。 居住地:埃及、瑞士、德國、奧地利、美國。 |
在包浩斯接受培訓的少數女性建築師中最重要之一的維拉.哈娜.艾莉絲.邁耶-瓦爾德克(Wera Hanna Alice Meyer-Waldeck)出生於德勒斯登,1908年她只有兩歲時,舉家搬到埃及亞歷山大港,在那?住到1915年。第一次世界大戰迫使她身為前普魯士樞密院委員的父親,與妻小一起搬到瑞士的格勞賓登州(Graubünden)的小鎮。維拉與她的姊妹們則在家自學德文課程。年輕的邁耶-瓦爾德克於1921年離開瑞士前往德勒斯登完成專上教育最後一年;從1922年至1924年,她接受兒童保育及幼兒教學訓練,而後轉學到德勒斯登藝術暨工藝學校研修三年。
1927年她搬到德紹入學包浩斯,她慢慢地堅信建築可以塑造對世界的新見解。1928年在包浩斯內部雜誌的訪問中,她聲稱包浩斯的課程內容比教學方法更沒意義。邁耶-瓦爾德克認為學生在專注獲得知識前,應先被教導為自己思考而有作為。她也相信包浩斯特別擁有任何其他學校不曾出現的態度。邁耶-瓦爾德克發現包浩斯獨特的方法在基礎預備教育中已清楚顯現,課程培養學生的創新思維而不僅是教導具體的技巧。她深信包浩斯課程也提供一些女性學生在其他地方所無法得到的:史無前例地能夠研修技術及藝術科目,在錄取不同的專業領域前就能被教授。在邁耶-瓦爾德克的訪問中,她主張就算那是唯一的課程,基礎預備教育本身就已讓包浩斯學習相當有價值。
邁耶-瓦爾德克對她所學的所有東西都感到好奇,但也努力保有批判的洞察力。她瞭解計算建築物結構體和解出代數定理等專業知識的重要性,也承認現代科技提供的舒適感。然而邁耶-瓦爾德克也堅持藝術之美的重要性,因為單有藝術就能為那些設計帶來高尚感。這樣融和藝術與科技的愛好正是在沃爾特.格羅佩斯指導下的包浩斯原則。但在漢斯.邁耶接任校長之後完全變樣,因為他專注於其他挑戰,特別是在建築和工程方面。
格特魯德.阿恩特所攝維拉.邁耶-瓦爾德克肖像照,約1930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科技能打造新世界的承諾,吸引現代人們的全神貫注。然而這樣的未來裡似乎代表女性會被忽視,或最好的狀況是,女性成為男性工程師的助手。在包浩斯,有些像邁耶-瓦爾德克這樣的女性學生,她們也堅決地想要成為科技菁英之一,而不用拋棄情感或直觀能力。在1931年十二月,由於在木工工作坊的出色作品,她成為經過德紹木匠公會認證的木匠。她接著繼續研修建築,在1932年以有執照的建築師身分畢業。為了她的學位,她完成兩項期末設計專題,一項是設計有六十張床的孩童之家,另外一項則是有八間教室的學校。校長路德維格.密斯.凡德羅親自在她的學位證書上簽名,內容詳述她在爾文公司(the Erwin)木工部門、柏林赫德嘉.皮斯卡托(Hildegard Piscator)的公寓、德紹的漢(Hahn)寓以及格羅佩斯設計的德紹職員辦公室的所有貢獻。
儘管她的資格豐富,一剛開始邁耶-瓦爾德克無法以建築師身分找到工作,所以在德紹容克斯(Junkers)公司開始了職業生涯,自1934至1937年負責繪製飛機建造草圖。之後搬到柏林於國家公路局(Oberste Bauleitung der Reichsautobahn)的建築部門工作,專責橋梁、休息室及辦公大樓的建築設計。而在1939至1941年,參與國家鐵路局的柏林火車站設計。在邁耶-瓦爾德克的文件紀錄中顯示,在1942年收到西門子公司的工作邀約,但她似乎婉拒了。卻自1942至1945年四月底到上西萊西亞,管理卡爾文礦業公司(Karwin Mining Company)的規劃及建設部門。
第二次世界大戰尾聲,因為精通英語及法語,她得以到奧地利布勞瑙(Braunau)附近礦場的美軍基地擔任口譯工作。其後從奧地利回到家鄉德勒斯登,成為藝術暨工藝學院的室內設計講師。教學幾年之後,她離開東德搬到西德的首都波昂,1950年在那裡成立了自己的建築事務所。她執行了一些中型的案子,包括特皮斯施呂特(Teppich-Schlüter)商業大樓的改造工程,其中設計一個引人注目的螺旋梯,被視為強化從學生時期所學的產品展示及展覽動線知識的指標。
邁耶-瓦爾德克製作三向投影正視圖,包浩斯期末專題:八間教室的學校(8-Klassige Volksschule)。未建;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邁耶-瓦爾德克稱得上是建築界的先鋒,也想在戰後重建德國付出心力。她很熱衷學習新效能系統,而自1951至1952年建設波昂第一個使用輕量多孔伊通(Ytong)水泥磚的原型大樓。身為德國婦女聯盟(the League of German Women)董事會的一員暨公共工程住宅委員會(the Commission for Public Works and Housing)的主席,她在波昂策畫德國戰後第一次名為「居住……像這樣」(So……Wohnen)的住宅展覽會。她的聲望促成後續與漢斯.施維佩特(Hans Schwippert)合作波昂的聯邦德國國會建設案。
邁耶-瓦爾德克生命中的轉捩點就在1953年到美國時發生,她在那裡與前包浩斯校長格羅佩斯及密斯.凡德羅重逢。同等重要的是透過威廉.伍斯特(William Wurster)、凱薩琳.鮑爾(Catherine Bauer)及維儂.德瑪斯(Vernon DeMars)與加州柏克萊大學取得聯繫,還與德瑪斯共同授課。邁耶-瓦爾德克認為,柏克萊已超越歐洲的大學,不只因為其建築師已發展個別獨立的風格,也因為它已成為歐洲及亞洲文化的交會點。邁耶-瓦爾德克參觀美國第一家太陽能屋,是由她也見過的建築師愛蓮娜.雷蒙(Eleanor Raymond)與太陽能源專家瑪麗亞.泰克斯(Maria Telkes)合作設計建造。進而影響她為波昂附近波易爾區(Beuel-Limperich)的費里茲.波克穆爾博士(Dr. Fritz Bockemühl)寓之設計,此房子於1956年完工。因為對永續住宅及再生能源的強烈興趣,她邀請瑪麗亞.泰克斯到德國與科學家討論太陽屋的可能性。
1955至1956年維拉.邁耶-瓦爾德克為位於波易爾區費里茲.波克穆爾博士住家的設計規劃;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對於女性組織的參與度及認識無數的女性建築師與專業人士,再再證明她對開創女性人脈的愛好。1954年她成為國際婦女節前往芬蘭的德國代表團一員,邁耶-瓦爾德克報告德國建設的現況,也抓住機會取得阿爾瓦爾-愛諾.阿爾托(Alvar-Aino Aalto)及卡伊佳-海基.西瑞(Kaija-Heikki Siren)建築設計的第一手資訊。邁耶-瓦爾德克為極少數能加入德國建築師協會BDA(Bund Deutscher Architekten)的女性建築師。
在1957年柏林展出的國際建築博覽會中,邁耶-瓦爾德克貢獻了一間明日之城(Die Stadt von Morgen)的四合院屋。她對未來的願景是包含不同的世代及數個家庭架構組合而成。在她當代的文章中即提出對隔離的警告,像是針對大家庭、難民、單身者及老年人的住宅發展衍生出的社會及生理的隔離問題。
1962年宣布邁耶-瓦爾德克即將為波昂-弗里斯多夫(Bonn-Friesdorf)的大學女學生建造大型宿舍,還可容納學生的車。此建案與邁耶-瓦爾德克學生時期的專案有相似之處,以平頂搭配大型完美調和的窗戶,營造出精實設計樸實卻又輕鬆的樣貌。感覺像是重新開始,但這次她本身已是個大師;這似乎是她職業生涯的最高峰。不幸的是,邁耶-瓦爾德克於1964年四月二十五日過世,享年五十三歲,留下她個人最重要的作品未完成。由其他人取而代之大幅地更改她的作品之後,完成此建築。如果她完成了這棟建築,無庸置疑地會是她的專業辨識度成熟的局面開始。
喬西尼亞.埃爾瓦斯.赫拉斯(Josenia Hervás y Heras)撰寫
維拉.邁耶-瓦爾德克為波昂-弗里斯多夫女子學生宿舍設計的再製,1962年。(依據邁耶-瓦爾德克原草圖製作的模型);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路特.史丹- 畢斯(Lotte Stam-Beese)
生: 夏洛特.畢斯,1903年一月二十八日,羅西基特,德國(現今波蘭羅基特基)。 |
包浩斯的建築課程不容置疑地是男性所主宰的,但並不表示女性就沒有興趣。1928年出現第一位在德紹包浩斯這個新工作坊註冊的女性:夏洛特.畢斯(Charlotte Beese)。在通過中學考試之後,她即離開西萊西亞家鄉羅西基特(Reisicht,現今波蘭的羅基特基[Rokitki]),在十八歲的年紀接受工匠訓練,先至布列斯勞精緻暨應用藝術學院學系(the Breslau Academy of Fine and Applied Arts)學習繪畫,後至德勒斯登附近的海勒勞德國工作坊(Deutsche Werkstätte)。因為畢斯精通速記與打字,在那裡被聘為辦公室人員,但她也在紡織工作坊學習編織的基礎。從威瑪時期開始,德國工作坊就常與包浩斯有聯繫,在1926年聽過包浩斯校友極熱情的描述後,(久病初癒的)畢斯申請入學且被接受到德紹學習。
修完喬瑟夫.阿伯斯的基礎預備教育與瓦斯里.康定斯基和喬斯特.舒密特的課程之後,在入學建築學系之前,剛開始畢斯申請崗塔.斯托爾策爾所帶領的編織工作坊。成為漢斯.邁耶的學生後,她漸漸對邁耶的「新建築理論」產生熱情,將自己埋首於靜力學、建築材料理論、營造、熱工程及城市規劃。她參與了邁耶的示範專案,建設位於柏林附近的布勞瑙的貿易聯盟聯合學校(Allgemeiner Deutscher Gewerkschaftsbund,ADGB),特別銘記著邁耶社會人道主義的箴言:「重要的是人們的需求而非追求奢侈。」畢斯與大十四歲的邁耶發展出一段不尋常關係,即使在如此寬容的機構也不能容許的外遇關係。身為他人丈夫及兩個小孩的父親,邁耶擔心職位不保,因此說服愛人在1929年春天離開學校,轉往他的柏林辦公室執行ADGB建築專案。但此事進行得並不順利,而她也無法輕易找到其他的工作。舉例來說,她曾應徵奧圖.海斯勒在策勒的建築事務所,但被前包浩斯學生沃爾特.特拉勞(Walter Tralau)拒絕,因為他「不想跟女士一起工作。」
製圖桌前的路特.畢斯,德紹包浩斯,約1928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然而,後來她跟隨革新社會經濟學家奧圖.紐拉特(Otto Neurath),且在位於維也納新開的社會經濟博物館(Gesellschafts-und Wirtschaftsmuseum),為他的信息圖形統計(後被稱為Isotype)學習設計製圖。儘管她能對建築教學有幫助,邁耶仍不允許她回到包浩斯。她反而先轉到柏林的胡戈.哈林(Hugo Häring)的建築師事務所,進而到位於捷克布爾諾的博胡斯拉夫.福斯(Bohuslav Fuchs)事務所擔任建築設計師,專責大型現代化的案子。直到邁耶被包浩斯開除,移居到莫斯科後,兩人才再重聚。然而他們沒辦法以愛人及職業夥伴的關係繼續生活;因為失業又懷著他們的兒子(1931年出生的彼得),畢斯回到布爾諾,在那裡加入捷克共產黨和左翼文化機構。在短暫停留之後,她不再覺得安心而決定回到社會主義國家,這次是到烏克蘭。在卡爾可夫(Kharkiv),她參與了著名的工人城市建設案,位置圍繞著一間新的牽引式飛機的工廠。
在卡爾可夫,她遇見了之前包浩斯的客座講師,荷蘭建築師馬特.史丹(Mart Stam),當時他與恩斯特.梅(Ernst May)─法蘭克福的都市規劃暨建築管控辦公室的主任及「新法蘭克福」專案負責人─所帶領的「梅旅」來到蘇聯。他們倆人發展出相當緊密的合作關係,促成畢斯也加入梅旅,執行奧倫堡州(Orenburg Oblast)奧爾斯克(Orsk)的城市重建。1934年她與史丹回到荷蘭,在阿姆斯特丹一同設立史丹 & 畢斯建築事務所(Stam en Beese Architecten in Amsterdam);她主要負責內部建築、攝影及廣告藝術。與史丹一樣,她加入革新建築師協會「八」,且為其出版物《八與建築》(de 8 en opbouw)撰寫文章。那時史丹與她已經結婚且在1935年迎來女兒阿麗亞娜,但在史丹外遇後,兩人於1943年離婚。
1940年,史丹-畢斯回到阿姆斯特丹的建築學院修課,終於取得正式學位。她於1945年收到學位證書,而後擔任鹿特丹都市發展局的城市規劃師與建築師長達二十二年的時間。成為第一位管理此部門的德國女性,她協助戰時被她的祖國人摧毀之城市的重建。她特別投身於社會住宅。在1955年,她擢升為首席建築師,於退休後一年(1969年),還獲頒荷蘭的奧蘭治-拿騷騎士勳章(Knight of the Order of Orange-Nassau)。在包浩斯所受的教育,與在蘇聯經歷的困苦生活,皆影響她一輩子,促使她持續對公正的社會住宅付出貢獻。
路特.史丹-畢斯(建築師),美術館建築外兒童玩耍的街道,潘德瑞基特(Pendrecht),1963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莉莉.瑞希(Lilly Reich)
生:1885年六月十六日,柏林,德國。 |
時至今日,這個問題似乎變得很奇妙:包浩斯在納粹政權下還能繼續嗎?當時包浩斯最後一任校長路德維希.密斯.凡德羅的情人,最後包浩斯教師會中唯一女性莉莉.瑞希(Lilly Reich),與瓦斯里.康定斯基有著同樣想法。歷史告訴我們這個想法是沒有答案的。儘管如此,從那時起,至少鑒於是間接與納粹宣傳有關聯的各種活動,瑞希對法西斯政權的懷疑立場卻一再地出現。與密斯.凡德羅不同的是,1934年她並未簽署具爭議的聲明書(Aufruf der Kulturschaffenden),德國很多藝術菁英曾簽署以宣告他們對希特勒的忠誠。然而在1933年,她卻贊成德意志工藝聯盟(Deutscher Werkbund)的納粹化,且於後續幾年,頻繁地在納粹政權的宣傳展覽中扮演重要角色。
莉莉. 瑞希(前)和安瑪莉. 威爾克(Annemarie Wilke)與包浩斯前學生外出郊遊,柏林,1933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然而瑞希身為革新的設計師之功勞是無庸置疑的;甚至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她就以室內設計師身分有其成就,在1920年,她成為德意志工藝聯盟董事會中唯一的女性,接受維也納工作坊(Wiener Werkstätte)喬瑟夫.霍夫曼(Josef Hoffmann)的訓練。她早在1911年於柏林設立自己的工作坊,從事室內設計、裝飾藝術與時尚工作,與朋友赫曼及安娜.穆特休斯(Anna Muthesius)一起,瑞希以德意志帝國最後幾年所流行的美學革命氛圍,提升了當代居家生活。戰後,她與新客觀主義建築師費迪南德.克萊默(Ferdinand Kramer)一起度過教育性旅程,而於1924年,在法蘭克福開了一間工作室,為當地貿易展協會參展。因為這樣的角色,她也在密斯.凡德羅的指導下,代表參加1927年斯圖加特的工藝聯盟展覽「公寓」(Die Wohnung);後來,她接到有利潤的委託案,便搬回柏林。瑞希也在1929年巴塞隆納世界博覽會與1931年德意志建築博覽會中相當活躍。現在普遍認為,她至少對密斯.凡德羅的經典設計有概念上的貢獻,包含巴塞隆納椅,因為她很多鋼管的家具設計都被保存下來。
莉莉.瑞希,內襯衣(Unterwäsche),約1922年(左)莉莉.瑞希,椅子設計,約1931年;圖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右) |
隨著密斯.凡德羅在1930年被任命為包浩斯校長,他的妻子似乎必然會加入教師群。1932年一月,瑞希成為室內設計系和編織工作坊的主任,學生們對這樣的變動有相當多意見,認為她趕走他們最愛的歐緹.貝爵。瑞希本身並不是一位受過訓練的編織者,她將教學目標轉變成印花布料的設計樣式,以符合密斯.凡德羅的新指導方針。雖然瑞希拒絕了一些極富聲望的工作邀約,例如管理位於慕尼黑現今的德國時尚大師學校(German Master School of Fashion),然就某方面而言,她一直都只是校長的伴侶。壁畫工作坊主任希納克.薛佩爾(Hinnerk Scheper)將瑞希形容成是「一位冷酷又奸詐的女性」,對他人一點都沒有同理心;然而,這是薛佩爾在一次與瑞希爭論後,為自己在包浩斯的未來所進行之財務上及政治上奮鬥時做出的評價,因為金屬、家具及壁飾工作坊皆隸屬於室內設計系,瑞希立刻成為他的直屬上司。
後來,瑞希優雅又精緻的設計在納粹德國大受歡迎,這就是為什麼她在1934年被派任負責「德國人民─德國作品宣傳展」(Deutsches Volk─Deutsche Arbeit)。雖然她與密斯.凡德羅在1930年代中期就已分開,兩人仍一起為柏林與巴黎的大規模紡織布料展做規劃設計,但在1930年代晚期,委託兩人服務的需求量大大減少。在芝加哥拜訪流亡中的密斯.凡德羅後,她於1939年再次回到德國。據她自己的敘述,這是為了他們兩人的利益,為了要捍衛共有的版權。戰時,因為工作室在1943年一次同盟軍空襲中被摧毀,她受雇於包浩斯之前的學生恩斯特.諾伊費特(Ernst Neufert),他是曾任帝國軍備和戰爭生產部長的亞伯特.史佩爾(Albert Speer)的標準化人員。瑞希在戰爭結束後不久就過世了,無緣幫助德意志工藝聯盟的重建。
作者簡介
伊莉莎白.奧托、派翠克.洛斯勒
菲利浦.威爾金森是橫跨多項領域的自由撰稿者與作家,並在多家出版社擔任編輯委員。至今已出版五十多本書,橫跨藝術、宗教、音樂、建築等方面,暢銷全球,翻譯多達二十種語言版本。作品包括劃時代的《英格蘭建築專著》(The English Buildings Book)、屢獲殊榮的《驚奇建築》(Amazing Buildings)、《英格蘭修道院與法蘭克.洛伊.萊特》(England’s Abbeys and Frank Lloyd Wright),以及與 BBC專題系列「重建」有關的若干著作。翻譯成中文的作品有:《改變音樂的50種樂器》(積木文化)、《符號與象徵──圖解世界的祕密》(時報文化)、《細看建築:深度欣賞史上最偉大的建築傑作》(大石國際文化)等等。菲利浦.威爾金森現居於牛津。
譯者簡介
蘇靖雯
一九八六年出生於台北。目前作為一名自由譯者持續探究自由的定義為何。生活在文學與音樂之間、東方與西方之間、工作與休息之間。持續累積譯著中。
《包浩斯的女性藝術家:45位被遺忘的女性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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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包浩斯的女性藝術家:45位被遺忘的女性紀錄
作者:伊莉莎白.奧托、派翠克.洛斯勒
編者:蘇靖雯
出版社:典藏藝術家庭
博客來:http://bit.ly/2wzYGh8
【延伸閱讀】
>「我不相信和諧。我不喜歡妥協」/札哈˙哈蒂作品全集1976-2016
>建築史上最令人驚嘆卻從未被實現的建築!《幻影建築:世界頂尖建築師最想建造的50個夢幻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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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提供/典藏藝術家庭
編 輯/王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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